关于“感恩”的诗词

  • 唐代:韦应物

    杳杳日云夕,郁结谁为开。

    单衾自不暖,霜霰已皑皑。

    晚岁沦夙志,惊鸿感深哀。

    深哀当何为,桃李忽凋摧。

    帏帐徒自设,冥寞岂复来。

    平生虽恩重,迁去托穷埃。

    抱此女曹恨,顾非高世才。

    振衣中夜起,河汉尚裴回。

  • 唐代:白居易

    懒钝尤知命,幽栖渐得朋。

    门闲无谒客,室静有禅僧。

    炉向初冬火,笼停半夜灯。

    忧劳缘智巧,自喜百无能。

  • 唐代:周贺

    灌木藏岑色,天寒望即愁。

    高斋何日去,远瀑入城流。

    腊近溪书绝,灯残夜雪稠。

    迩来相忆处,枕上苦吟休。

  • 唐代:马戴

    星斗半沈苍翠色,红霞远照海涛分。

    折松晓拂天坛雪,投简寒窥玉洞云。

    绝顶醮回人不见,深林磬度鸟应闻。

    未知谁与传金箓,独向仙祠拜老君。

  • 唐代:韩琮

    应是行云未拟归,变成春态媚晴晖。

    深如绮色斜分阁,碎似花光散满衣。

    天际欲销重惨淡,镜中闲照正依稀。

    晓来何处低临水,无限鸳鸯妒不飞。

  • 宋代:杨无咎

    菊暗荷枯秋已满。

    枨黄橘绿冬初暖。

    草草杯盘成小宴。

    殷勤劝。

    尊前莫遣霞觞浅。

    两鬓从教霜点半。

    人生最要长为伴。

    举酒岂徒称寿算。

    深深愿。

    来年更看门风换。

  • 宋代:陈亮

    柳丝烟织。

    掩映小池,鳞鳞波碧。

    几片飞花,半檐残雨,长亭愁寂。

    凭高望断江南,怅千里、疏烟淡日。

    斗草风流,弄梅情分,教人思忆。

  • 宋代:魏了翁

    万人遮道,拨不断、争挽房湖逐客。

    臣罪既盈应九死,全荷君王矜恻。

    况是当年,曾将愚技,十字街头立。

    恩波浩荡,孤忠未报涓滴。

    世事应若穿杨,一弦不到,前发皆虚的。

    自判此生元有分,不管筮违龟食。

    靴帽丛中,渔樵席上,无入非吾得。

    倚湖一笑,夜深群动皆息。

  • 宋代:侯置

    失脚青云何所往,故山松竹应秋。

    痴儿官事几时休。

    可怜双白鬓,斗粟尚迟留。

    尊酒偷闲聊放旷,夜凉河汉西流。

    从教孤笛喷高楼。

    与君同一醉,明日旋分愁。

  • 宋代:朱埴

    花柳隔重扃。

    送过秋千笑语声。

    檐鹊也嗔人起晚,天晴。

    孤负东风趁踏青。

    细细砑红绫。

    小字相思写不成。

    心上可人云样远,寒盟。

    史恐恩情薄似云。

  • 宋代:施岳

    翠鳌涌出沧溟,影横栈壁迷烟墅。

    楼台对起,阑干重凭,山川自古。

    梁苑平芜,汴堤疏柳,几番晴雨。

    看天低四远,江空万里,登临处、分吴楚。

    两岸花飞絮舞。

    度春风、满城箫鼓。

    英雄暗老,昏潮晓汐,归帆过舻。

    淮水东流,塞云北渡,夕阳西去。

    正凄凉望极,中原路杳,月来南浦。

  • 宋代:贺铸

    何处最难忘。

    方豪健,放乐五云乡。

    彩笔赋诗,禁池芳草,香鞯调马,辇路垂杨。

    绮筵上,扇偎歌黛浅,汗浥舞罗香。

    兰烛伴归,绣轮同载,闭花别馆,隔水深坊。

    零落少年场。

    琴心漫流怨,带眼偷长。

    无奈占床燕月,侵鬓吴霜。

    念北里音尘,鱼封永断。

    便桥烟雨,鹤表相望。

    好在后庭桃李,应记刘郎。

  • 唐代:牛峤

    两条红粉泪,多少香闺意。

    强攀桃李枝,敛愁眉¤

    陌上莺啼蝶舞,柳花飞。

    柳花飞,愿得郎心,忆家还早归。

    自从南浦别,愁见丁香结。

    近来情转深,忆鸳衾¤

    几度将书托烟雁,泪盈襟。

    泪盈襟,礼月求天,愿君知我心。

  • 宋代:陈尧佐

    二社良辰,千秋庭院。

    翩翩又见新来燕。

    凤凰巢稳许为邻,潇湘烟暝来何晚。

    乱入红楼,低飞绿岸。

    画梁时拂歌尘散。

    为谁归去为谁来,主人恩重珠帘卷。

  • 唐代:李世民

    阊阖总金鞍,上林移玉辇。

    野郊怆新别,河桥非旧饯。

    惨日映峰沉,愁云随盖转。

    哀笳时断续,悲旌乍舒卷。

    望望情何极,浪浪泪空泫。

    无复昔时人,芳春共谁遣。

  • 唐代:韦嗣立

    亭伯负高名,羽仪称上京。

    魏珠能烛乘,秦璧许连城。

    六月飞将远,三冬学已精。

    洛阳推贾谊,江夏贵黄琼。

    推演中都术,旋参河尹声。

    累迁登御府,移拜践名卿。

    庭聚歌钟丽,门罗棨戟荣。

    鹦杯飞广席,兽火列前楹。

    散诞林园意,殷勤敬爱情。

    无容抱衰疾,良宴每招迎。

    契得心逾重,言忘道益真。

    相勖忠义节,共谈词赋英。

    雕虫曾靡弃,白凤已先鸣。

    光接神愈骇,音来味不成。

    短歌甘自思,鸿藻弥难清。

    东里方希润,西河敢窃明。

    厚诬空见迫,丧德岂无诚。

    端守宫闱地,寒烟朝暮平。

    顾才无术浅,怀器识忧盈。

    月下对云阙,风前闻夜更。

    昌年虽共偶,欢会此难并。

    为怜漳浦曲,沉痼有刘桢。

  • 唐代:杜甫

    青山澹无姿,白露谁能数。

    片片水上云,萧萧沙中雨。

    殊俗状巢居,曾台俯风渚。

    佳客适万里,沈思情延伫。

    挂帆远色外,惊浪满吴楚。

    久阴蛟螭出,寇盗复几许。

    空山中宵阴,微冷先枕席。

    回风起清曙,万象萋已碧。

    落落出岫云,浑浑倚天石。

    日假何道行,雨含长江白。

    连樯荆州船,有士荷矛戟。

    南防草镇惨,沾湿赴远役。

    群盗下辟山,总戎备强敌。

    水深云光廓,鸣橹各有适。

    渔艇息悠悠,夷歌负樵客。

    留滞一老翁,书时记朝夕。

  • 宋代:曾巩

    巩顿首再拜,舍人先生:去秋人还,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。

    反复观诵,感与惭并。

    夫铭志之著于世,义近于史,而亦有与史异者。

    盖史之于善恶,无所不书,而铭者,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,惧后世之不知,则必铭而见之。

    或纳于庙,或存于墓,一也。

    苟其人之恶,则于铭乎何有?此其所以与史异也。

    其辞之作,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,生者得致其严。

    而善人喜于见传,则勇于自立;恶人无有所纪,则以愧而惧。

    至于通材达识,义烈节士,嘉言善状,皆见于篇,则足为后法。

    警劝之道,非近乎史,其将安近? 及世之衰,为人之子孙者,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。

    故虽恶人,皆务勒铭,以夸后世。

    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,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,书其恶焉,则人情之所不得,于是乎铭始不实。

    后之作铭者,常观其人。

    苟托之非人,则书之非公与是,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。

    故千百年来,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,莫不有铭,而传者盖少。

    其故非他,托之非人,书之非公与是故也。

   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?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无以为也。

    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,则不受而铭之,于众人则能辨焉。

    而人之行,有情善而迹非,有意奸而外淑,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,有实大于名,有名侈于实。

    犹之用人,非畜道德者,恶能辨之不惑,议之不徇?不惑不徇,则公且是矣。

    而其辞之不工,则世犹不传,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。

    故曰,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,岂非然哉!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,虽或并世而有,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。

    其传之难如此,其遇之难又如此。

    若先生之道德文章,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。

    先祖之言行卓卓,幸遇而得铭,其公与是,其传世行后无疑也。

    而世之学者,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,至其所可感,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,况其子孙也哉?况巩也哉?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,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。

    其感与报,宜若何而图之?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,而先生进之,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,而先生显之,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,其谁不愿进于门?潜遁幽抑之士,其谁不有望于世?善谁不为,而恶谁不愧以惧?为人之父祖者,孰不欲教其子孙?为人之子孙者,孰不欲宠荣其父祖?此数美者,一归于先生。

    既拜赐之辱,且敢进其所以然。

    所谕世族之次,敢不承教而加详焉?愧甚,不宣。

    巩再拜。

  • 宋代:苏轼

    轼每读《诗》至《鸱枭》,读《书》至《君奭》,常窃悲周公之不遇。

    及观《史》,见孔子厄于陈、蔡之间,而弦歌之声不绝,颜渊、仲由之徒相与问答。

    夫子曰: “‘匪兕匪虎,率彼旷野’,吾道非邪,吾何为于此?”颜渊曰:“夫子之道至大,故天下莫能容。

    虽然,不容何病?不容然后见君子。

    ”夫子油然而笑曰:“回,使尔多财,吾为尔宰。

    ”夫天下虽不能容,而其徒自足以相乐如此。

    乃今知周公之富贵,有不如夫子之贫贱。

    夫以召公之贤,以管、蔡之亲而不知其心,则周公谁与乐其富贵而夫子之所与共贫贱者,皆天下之贤才,则亦足与乐矣! 轼七、八岁时,始知读书,闻今天下有欧阳公者,其为人如古孟轲、韩愈之徒;而又有梅公者,从之游,而与之上下其议论。

    其后益壮,始能读其文词,想见其为人,意其飘然脱去世俗之乐,而自乐其乐也。

    方学为对偶声律之文,求斗升之禄,自度无以进见于诸公之间。

    来京师逾年,未尝窥其门。

    今年春,天下之士,群至于礼部,执事与欧阳公实亲试之。

    诚不自意,获在第二。

    既而闻之,执事爱其文,以为有孟轲之风;而欧阳公亦以其能不为世俗之文也而取,是以在此。

    非左右为之先容,非亲旧为之请属,而向之十余年间,闻其名而不得见者,一朝为知己。

    退而思之,人不可以苟富贵,亦不可以徒贫贱。

    有大贤焉而为其徒,则亦足恃矣。

    苟其侥一时之幸,从车骑数十人,使闾巷小民,聚观而赞叹之,亦何以易此乐也。

    《传》曰:“不怨天,不尤人。

    ”盖“优哉游哉,可以卒岁”。

    执事名满天下,而位不过五品。

    其容色温然而不怒,其文章宽厚敦朴而无怨言,此必有所乐乎斯道也。

    轼愿与闻焉。

  • 未知:佚名

    昔皖南有一农妇,于河边拾薪,微闻禽声,似哀鸣。

    熟视之,乃鹜也。

    妇就之,见其两翅血迹斑斑,疑其受创也。

    妇奉之归,治之旬日,创愈。

    临去,频频颔之,似谢。

    月余,有鹜数十来农妇园中栖,且日产蛋甚多。

    妇不忍市之,即孵,得雏成群。

    二年,农妇家小裕焉,盖创鹜之报也。